兩年前,外子因升遷而調離原單位,從此告別經常超時加班的工作模式,這對一向是工作狂的他而言,簡直是一...

兩年前,外子因升遷而調離原單位,從此告別經常超時加班的工作模式,這對一向是工作狂的他而言,簡直是一種懲罰;而這樣的改變,對早已習慣獨處,生活井然有序的我來說,卻是災難的開始。因為每逢假日,他不是窮極無聊地睡大頭覺,便是像木頭人似地杵在電視機或電腦前,我擔心他悶出病來,總是忍不住地叨念。

後來,為了緩和彼此日益緊張的關係,我開始注意報上休閒娛樂的資訊,然後像秘書般的在每個假日為他安排各種「活動」行程,如看展覽等。就在我自覺如此「婦唱夫隨」的模式既健康又幸福時,某個假日早晨,他突然出其不意的告訴我:「老汪要我到球場去觀摩他們打老人槌球。」

接下來的日子,他不但「沒有經過我的同意」便逕自加入球隊,也無意邀我與他同行。

某天,我心有不平地和好友小慈提及此事,她對我當頭棒喝說:「在家嫌他太無聊,出外打球怪他太過分,這一切都是妳的掌控慾在作祟,偶爾放手讓老公擁有沒老婆監督的自由空間,是老婆必要學習的課題。」

之後,我絕少再干擾他的打球計畫,安分地回到了自己原本讀書寫作的生活模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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